她来来回回就只会这两字,偶不,还有一个——禽兽。
“我混蛋。”秦宴洲受了这句骂,反而更心安理得,带着小姑娘的手往下,解开腰带金属扣。
闷而惹耳的声音。
空气中像是被人投放了春药,吸入的每一口气息都裹挟着热气。
衣物摩挲的声音被静谧的环境放大,秦宴洲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熟悉的盒子。
窗外车流奔驰不停,车窗可见人影耸动,玻璃逐渐蒙上一层水雾……
…………
“嗯。”秦宴洲仰着头,眼尾舒展情欲被满足的惬意感,拿着旁边小姑娘的风衣将她盖住,揽着她纤细腰肢,使人不断贴近自己。
迫着小姑娘在车上做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事,忍又忍不住,他真是个禽兽。
彻头彻尾的混蛋。
明知故do。
深,重,要把人弄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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