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说,功劳岂不是记在了天元宗的头上?”
那话语间满是所当然。
头顶一片沉默。
江陆晚反应迟钝了一刻,才恍然问道:“谢星竹,你是不是在吃醋?”
这、这么容易吃醋吗?
谢星竹的嘴唇抿着,他的睫毛微颤,移开了眼神。
江陆晚还趴在他怀中,谢星竹知道他看不见自已的眼神,却仍然感到羞赧。
明明是正事,却被他搞得……
“没有。”
谢星竹否认完,又怕江陆晚多问,快速的转移话题说道:“所以你们是在聊火炎果一事?其实你无需将功劳推到我身上,用火炎果是你的主意。”
“让他记着我一个人的恩有什么用,我又不需要他做什么……你可是天元宗的大师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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