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谢星竹的指尖在江陆晚的侧脸上磨蹭了几下，感受着指腹的柔软，他也静不下心来。
走火入魔让他的情绪被放大了数倍，也很难完全控制。
江陆晚藏着许多的秘密，其中有一部分，与夜容澜有关。
虽然江陆晚只提了一句“曲南絮”，可谢星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奇怪的半妖。
“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，但……告诉了别人。”比如凌飞扬，比如夜容澜。
谢星竹只要想着，自已似乎无法与那些人相比，就觉得不高兴。
“既然都被当做了魔族奸细，似乎也没什么不能和我说的。”
谢星竹像是自言自语。
江陆晚的睫毛颤了下，他的手指还扒拉着谢星竹的手臂，过了会儿才叹口气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有多少能说。”他也不知道那奇妙的天道法则究竟束缚到何种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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