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扶着桶沿翻身坐入,水荡开后,他大半的身子已经没入池中。
江陆晚终于能压下自已躁动的情绪,他红着脸扒在桶边,让谢星竹把手递给他。
桶内药性烈,才浸入,便能感受到经脉微微胀痛。
他的额头生出点汗,人又往前趴了点,专注望向江陆晚。
“疼。”谢星竹轻声道。
“疼吗?”江陆晚愣了下,他抿着唇不大自然的垂着眼:“应该是我的药加多了……”
“你拉着我。”谢星竹伸出手。
江陆晚看着谢星竹一副柔弱的样子,心疼得不得了。
他扣住谢星竹的手,又伸手轻轻揉了下谢星竹的头:“下回再做药浴,我把药性调得轻一些……”
“不必,药下得重,好得快。”
谢星竹捏着江陆晚的手,有气无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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