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处有不少弟子在,江陆晚根本不敢看他们,只能把脑袋一低,装起了鸵鸟。
“谢师兄,江道友的伤还未好吗?”
有弟子随口问一句,惹得江陆晚臊红脸颊,不敢出一点声。
谢星竹倒是神色不变,温声开口:“还要静养一段时间,没什么大碍。”
两人穿过长廊,一路回到住处,才进门,江陆晚便挣扎着要下来。
他气得脸颊鼓鼓,眉宇微微蹙着,气急败坏的瞪着谢星竹。
“干嘛?”江陆晚恶声恶气的问道:“你……太过分了。”
“我好几次回来没见着你,你都在凌飞扬那。”谢星竹敛着眉眼,语调透着点委屈。
江陆晚一时间又心软了,却仍然认真道:“可我无聊。”
他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,连窗台上的花都开了一大盆了,郁郁葱葱的攀着窗台盛开着。
才两天时间而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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