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摸鼻子，又靠近江陆晚嗅了下：“你身上阳伏草的味道好重。”
江陆晚表情一变，立刻心虚的别过脸去。
偏偏凌飞扬暗戳戳的笑着，略显猥琐的问道：“我送你的那本书，有看过吗？”
江陆晚羞得脸颊涨红，他睫毛颤着，下意识道：“你个小孩子关心这个干什么。”
“？”凌飞扬不满的哼着：“我说了我成年了，我是发育不良！而且你那书，都是我写我画的。”
江陆晚：“？”
江陆晚：“你写……那种书？”
他神色古怪的看着凌飞扬，凌飞扬却很得意的一点头：“是，我看合欢宗卖的书都不怎么样，还有这里的故事话本，都太乏味了……我打算，给他们增添几分色彩。”
江陆晚的嘴角抽了下。
他忍了忍，没忍住：“什么色彩，黄色？”
凌飞扬脸颊微微涨红，怒道：“那书是送你们助兴的，其余的我也略知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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