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远上下摸摸自已,立刻从地上翻身爬起来。
他手心被贯穿的痕迹已经好了大半,可疼痛感仍然让肖远难忍。
他心中的怨恨已经升到顶点,可他想到江陆晚那神出鬼没的手段和另一个元婴期,又胆寒起来。
“不行,他们挑战灵佑宗的尊严,必须回去禀报……把他们,都杀了!”
肖远想到这,立刻窜了出去。
他在灵佑宗只是个小管事,接手的工作还都是旁人最不愿意做的收缴灵稻。
最近两年灵稻涨势不行,他们暂时降低了收缴标准,也没有指望能产出多少灵稻,肖远的工作重要性进一步降低。
而他本人也在宗门里愈发说不上话,只能把那种郁闷在凡人身上找回来。
当他空手而归时,连他的上级管事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怎么,灵稻绝收?你一点没收上来?要不你出钱买点灵稻,不然你管事的地位可保不住了……”
肖远举起手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状道:“管事,你可得做做主!我去收缴灵稻,遇到几人不愿意上缴……还,还出言不逊,还把我打了一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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