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竹面无表情的抬手按住羹碗,抬眼看着温辞:“我们出去说?”
温辞连声拒绝:“不了不了,边吃边说刚刚好。”
谢星竹温笑一声。
“不行。”
温辞怎么听怎么觉得他阴阳怪气的。
不能怪兄弟啊,兄弟哪知道你银枪蜡头啊!
江陆晚又咬住一块蛇肉,滑嫩的蛇肉羹浸润着咸香,混合着鲜菇的鲜味,一口下去,回味无穷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星竹跟温辞闹,等谢星竹拒绝了,才撑着脸颊问:“什么事,我不能听吗?”
“可以可以可以。”温辞立刻转向江陆晚。
他不客气的捞过板凳坐下,眼睛却一直看着羹碗,时不时瞥一眼江陆晚。
谢星竹忍了又忍,终于忍不住问:“你不是说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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