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修土可以自已用灵气疏导经脉,但谢星竹的手才落上去,江陆晚便莫名觉得舒服了许多。
他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|吟,眼皮微微垂着。
他的笔尖斜搭在纸上,半眯着眼睛,将画了一半的阵法往前一推:“那单个阵法需要的灵气太多,若是提供不了那么灵气,就要把所有人都吸干……”
“所以你用嵌套阵法,一个挑起一个,只需要一个人,就可以封印?”
谢星竹看着那纸上还不成型的构型,忍不住弯着眼睛笑起来。
江陆晚“嗯嗯”一声。
等谢星竹给他按舒服了脖子,就继续低头去画那形状。
屋子内就这么无声而又宁静。
谢星竹静静看着江陆晚垂眼画阵法的样子,只觉得心脏也跟着放空了。
如果不是江陆晚接连一个月,几乎都没跟他有过什么亲热的话。
提起自家媳妇儿的勤恳,谢星竹简直想“嗷”的一声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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