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其实这样……也蛮好的嘛。
谢星竹两人回宗前,特意在温辞面前露了眼自已手腕处的红痕。
那如同胎记般的红色落在他的腕处,鲜明得跟谁亲上去的似的。
温辞只看了一眼,就敏感的抬头问道:“你被虫子咬了?”
谢星竹:“……是我们的婚契。”
温辞忍不住“啧”了声。
他仔细瞅着那处痕迹,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:“是所有人绑定婚契后,都是一般的形状吗?”
谢星竹不爽的瞭了温辞一眼,又垂下眼睫认真道:“不同人形状不同。”
他摸摸手腕,发散的想到。
下回还是得让聪明点的人看才行。
他们一路往天元宗的方向赶,路上顺手捞了不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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