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边说边往外走。
只是在江陆晚伸手擦干眼泪时,正好对上了辛肆回头的目光。
很冷。
阴寒得如同要从他们身上扒层皮下来似的。
江陆晚面无表情的擦干净眼泪,无奈的偏头说道:“陈戮的师父看来跟他是一个性子。”
“嗯,霸道。”
谢星竹揉揉江陆晚的头发,身子也终于稍稍放松。
刚才对方不过是泄露出几分威压,谢星竹心上毫无感觉,然而骨头却几乎要被威压给活生生碾碎的。
而那心悸的恐惧感反倒让谢星竹更想变强了。
不过在偏过头的时候,看着江陆晚瘪着嘴擦着眼角,谢星竹掏出手帕,帮他细细擦净了眼角的水迹。
江陆晚乖乖的任由他擦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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