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靳斯年根本没有意愿去认识别人,其实周围的人大多都是友善的,而自己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。
靳斯年的想法与她则是完全相反。
从未得到过的宽容与善意,在那晚的医院经由凌珊捧起的双手将他牢牢包裹。他觉得舒适,感动,略带些无所适从。凌珊凑上来望向他眼底时眼神很澄澈,很温柔,好像他做了再错的事情都一定会被原谅。
人总是会美化自己珍贵的记忆,现在再想起来他只觉得那晚的凌珊格外好看,格外温柔,且神圣。
他觉得没有哪里比凌珊的身边更能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安全感。
靳斯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,在凌珊去洗澡的时候就安静地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,对着小提琴谱熟悉指法。
他没有拉弓,只是在琴颈上按弦,指尖落下时发出轻轻的“嗒嗒”声,随谱子敲着节拍。
凌珊洗完澡出来时才发现他还没走,犹豫了一会也下了楼,生硬地问,“怎么还没走?”
“要来拉小提琴吗?”
靳斯年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凌珊转移话题那一招,从琴包里拿出琴弓,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凌珊对没有上手接触过的一切都充满好奇,以前也只是隔着阳台听过靳斯年拉琴。现在既然他发出邀请,凌珊也没有再介意靳斯年赖在她家不走这件事,转而有些期待地问出口,“我也可以吗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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