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体贴靳斯年负伤,主动接过自行车边推边走,嘴上还推理个不停,“难道你也有一本?”
靳斯年顿时有些语塞,他仔细观察着凌珊的表情,小心回应,“我没有。”
凌珊也只是随口一问,听到他否定,下意识接了句,“也是,这种奇怪的事情怎么可能同时发生在两个人身上。”
她把靳斯年带回了家,用碘伏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,又去楼上把那个快递盒顺道带下来。
“你看。”
靳斯年不经意提示道,“你既然怀疑是这本手帐的问题,那你就随便写个人的名字呗。”
“啊?然后写一整年的观察日记吗,好恶心,我既不是偷窥狂也没有暗恋谁,写起来好别扭。”
凌珊说罢还装作恶寒的样子猛搓手臂,看向靳斯年的眼睛突然发亮,她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,请求一样轻快地说,“这样说的话,那我只能写你的名字了,你介意吗?”
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他转头不看凌珊,两人罕见地沉默了片刻,空荡的客厅突然响起一句低沉的叹息,“所以我是特别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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