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所里其他的医生阿姨们摸着她的头感叹道。
真的爱吗,可能吧,她也不太明白。
可能以她母亲的性格,做出生下她这个决定就已经是对她最大最大的爱了。
可是说到底爱是什么呢?
凌珊送走了来吊唁的客人们,自己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望着母亲的相片发呆。
“咚咚。”
凌珊听到有人敲门,她走到门口,透过猫眼确认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外边。
是脸色不太好的靳斯年。
半个月没见,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,巴掌大的脸占满了凌珊的整个视线。
靳斯年眼瞳的颜色很浅,嘴角微微向下,总是一副不开心苦大仇深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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