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用手按住宣华夫人的额头,感觉发烫。
“夫人如此病重,为何不速传御医?”
宣华夫人回答:“圣上,贱妾要和你永别了。”
宣华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,杨广心中不忍,跟着几乎也要泪下。
“夫人偶尔身T微恙,这病医治就好,何必如此说话?”
宣华夫人泣道:“贱妾……,贱妾身负罪大恶极,这是无法避免的宿命,别人的病可以医治,但贱妾的病却是无药可医。”
杨广听她的话中有话,便问:“夫人为了什麽事,会有这般光景?”
宣华夫rEnyU言又止,犹豫半天,才哭泣回答:“贱妾近日屡觉得头痛,不过忽痛又忽止,尚可以支援。昨天更是饮食无味,夜间睡着之後,感觉不安,恍惚入梦,头部被猛击,痛得不可承受,醒来仍然觉得疼痛,所以贱妾自知已经可活不久了。”
杨广惊讶问道:“谁敢猛击夫人头部?”
“陛下定要问贱妾,贱妾只好据实以告;贱妾在梦中梦见先帝,先帝责怪贱妾不忠贞,不能为先帝守节,先帝手执如意,猛击贱妾的头上,并且告知贱妾Si罪难逃,贱妾辩无可辩,只有以拼一Si,但愿陛下自己珍重,勿再思念贱妾了。”
宣华夫人说完,哽咽哭泣,泪流不止。杨广听了,也不禁连打了几个寒噤,勉强吱吱唔唔地说道:“梦幻之事不足以凭信,夫人不必胡思乱想,请安心调养,病情自然可以痊癒。”
宣华夫人不再回答,只有哭泣,杨广又劝慰了几句,匆匆地离去,传旨招来医官去诊治宣华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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