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完全亮。
院子里已经有人在动。绳索被重新绕了一次,刀具靠在墙边,一件件被检查过,又放回原位。
没有人催。
这种事不需要说出口。
「人够了没?」
有人低声问了一句。
被问的人抬头看了一圈,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伸手,把最後一把短刀推回它该在的位置。
「再等一下。」
声音不大,却很稳。
动作停了下来。
那人站在最前面,背上背着一把旧剑。剑鞘磨得发亮,边角却不锋利,看得出来不是新东西,也不是拿来撑场面的。
有人喊他一声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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