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哥没有立刻往前。
风从树群深处推过来时,他先停了一步。
那不是冷,也不是突来的气流。
而是一整GU空气,被完整地送出来——
像是穿过了一段原本不该被贯通的距离。
他蹲下来,看地。
不是找痕迹。
而是在确认,这一带本来应该是什麽样子。
腐叶层被压过,却没有翻起。
草被伏低,方向却彼此错开,没有被踩断。
几条拖行的痕迹连在一起,力道不重,却没有中断。
太乾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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