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起案件後,卡片变成了:「你的沉默是最大的认可。」
第三起:「我们本质相同,你只是不肯承认。」
霍尔达德从不留下「作品」,他只留下「结果」。乾净、高效、不留痕迹。而这个模仿者...他在创作。
「他今晚会再动手。」霍尔达德说,雨水从他下巴滴落。「展览是他的不在场证明,也是他的宣告。找到下个目标了吗?」
「正在交叉b对。」乌迪尔敲击键盘的声音更快了,「雨果的画不是随机的。每幅画完成後一周内,就会出现对应的命案。最新的那幅浴者是四天前完成的,所以...」
「所以今晚或明晚。画廊什麽时候结束?」
「十点。他通常会留到最後,跟几个重要买家交谈。」乌迪尔停顿,「霍尔,你要介入吗?这不在合约内。」
霍尔达德没有回答。他看着下面那个害羞的画家,看着他假装不经意地朝这个方向瞥了一眼——不,不是假装,他真的在看向这里。雨果的嘴角扬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,然後又迅速低下头,继续扮演无害的天才。
他们的目光隔着雨幕和玻璃短暂交会。
狼看见了同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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