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失败。
偶尔,会有一小段线条亮起微弱的红芒,如同暗夜中挣扎的萤火,转瞬即逝。
这短暂的光芒,便成了支撑她继续下去的唯一动力。
手指的伤口在冷月心给的药膏作用下早已结痂癒合,但长时间的握笔,让指腹和虎口处磨出了厚厚的茧子,触感粗糙。
素白的练功服袖口,沾满了洗不净的暗红朱砂痕迹,如同凝固的血泪。
那叠承载着无数失败的符纸,被她小心地收在床下一个木盒里,日益沉重。
她学会了在寒潭刺骨的冷气中强迫自己静心。
将那些翻腾的血sE画面、刻骨的仇恨与恐惧,如同师父所说,狠狠压入心底最深处,冻结起来。
虽然那冰层之下暗流汹涌,时刻可能破封而出,但至少表面上,她握笔的手,越来越稳。
眼神中的惊惶被一种近乎麻木的专注取代,深处却燃烧着越来越炽烈的执念。
冷月心始终如一尊冰雪雕像,静立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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