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布偶兔和父亲的狼毫笔都留在了听涛苑,只有那块Y魂木残片、灵鹫令牌和一些应急的符籙、药品贴身藏好。
她按照师父的指引,避开那些拉客的妓nV和推销劣质丹药的小贩,目光锐利地搜寻着。
很快,“忘忧居”的破旧招牌出现在巷尾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。
这是一间门面狭窄、光线昏暗的小酒肆,木门半掩,里面传出嘈杂的划拳声和浓烈的酒气。
林洛雪推门而入。扑面而来的混浊空气让她微微蹙眉。
酒肆不大,摆着几张油腻的方桌,坐着些形貌粗野的汉子,正大声喧譁。
柜台後,一个身材矮胖、满脸油光、正低头拨弄着算盘珠子的中年男人,正是掌柜钱串子。他头也不抬,懒洋洋地问道:“喝点什麽?”
林洛雪走到柜台前,没有说话,只是将那枚刻着冰纹的灵鹫令牌轻轻放在沾满油W的柜台上。
钱串子拨弄算盘的手指猛地一顿!
他抬起头,一双JiNg明的小眼睛瞬间眯起,仔细打量着柜台上的令牌,又飞快地扫了一眼林洛雪兜帽下的Y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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