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不喜欢灯太亮。光源若太过锐利,会暴露出太多细节,那些他不想看见的、也不愿思考的。
傍晚的教员办公室只剩他一人,窗帘半掩,桌上的台灯投下一片柔h。他坐得略显疲惫,左手支着额角,右手翻着一叠资料。外套松垮地披在椅背,领口敞开,锁骨边的胡渣刚冒出一点点青影,像是刚从哪里醒来一样慵懒却警觉。
那门被推开的声音实在太轻,他几乎没听见。等他抬起眼时,你已经站在他面前,衣角还在颤,像刚被风吹进来的某种……小动物。
白衬衫紧紧包着x口,似乎是那种刚烫过的布料,但在你此刻的慌张里,早已乱了褶。领口开得不高,但他还是看见你颈后的那一点,不应该存在的、猩红的印子。
那不是疤。也不是抓痕。
他知道那是什么,那是人类的嘴唇留下来的齿痕,是被、拉扯、甚至吮x1得失去知觉的皮肤。那不是一两天形成的,而是经过反复的T1aN咬、掐r0u,血Ye才会这样集中。
他几乎是在瞬间移开了视线,但脑子里还是残留着那一片斑驳的红,像酒后没擦乾净的唇印,又像是血与唾Ye的交融。
你走得太近了。他闻得到你身上的香气,沐浴r的味道带着点不成熟的甜,让人想深x1一口又下意识皱眉。
“老师……可以、可以说一下话吗……”你嗓音发着颤,眼圈红红的,嘴角压得Si紧,显然是已经忍了一段时间才敢来找人倾诉。
“是吗。”他低声说,嗓音还有点沙哑,掩饰不住的慵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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