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站着一个男人。
身形挺拔,穿着剪裁合T的白衬衫和西K,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,露出线条流畅的肌r0U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。平静无波地扫过凌乱的沙发,和沙发上坐姿僵y的两个少年人。
最后,他的目光落在了林耀还未来得及收回的,那只横在秦玉桐身后的手臂上。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那是一种无声的压迫,b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令人窒息。电视里的恐怖音效还在继续,却显得那么不合时宜,像一场拙劣的滑稽剧。
“秦、秦叔叔好。”林耀头皮发麻,站起身,声音都有些结巴。
秦奕洲的视线从他脸上淡淡掠过,“嗯”了一声,最终还是落回秦玉桐身上。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镜片后的眼神,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水。
他径直换了鞋,走进来。擦身而过时,秦玉桐闻到了他身上那GU熟悉的,混着淡淡烟草与威士忌的冷冽气息。
他解开领口的扣子,走进开放式厨房,打开水龙头,水流声哗哗作响。然后是冰箱门打开的声音,拿出食材,砧板上响起刀刃与木头碰撞的,富有节奏的“笃笃”声。
他就这样,将客厅里的两个人,当成了透明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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