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桐甚至来不及抬头,只觉眼前一花,一道白影裹挟着碎叶和断枝,重重地砸在她身前的泥土地上。
“砰!”一声闷响。尘土飞扬,呛得她偏头咳了两声。
待烟尘散去,她才看清,地上蜷着一个少年。
他似乎摔得不轻,半天没动静。
“喂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秦玉桐迟疑地站起身,往前凑了凑。
少年终于动了。他缓缓撑起身T,坐了起来,烦躁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。
那一瞬间,秦玉桐的呼x1滞住了。
少年有一头罕见的白发,不是染的,而是那种近乎透明的、雪一样的纯白。
更奇异的是,他的睫毛也是白的,像冬日里挂在枝头的霜,衬得那双眼瞳黑得惊人,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。
他长得过分好看了,是一种超越X别的美,五官JiNg致得像是上帝最偏心的杰作,皮肤在树影下白得像上好的冷瓷。
只是这份美丽,被他眉宇间浓得化不开的戾气破坏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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