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上说讨厌,嗯?”他咬着她的耳垂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能让她感到一阵刺痛的痒,“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。”
说完,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。
刚刚平息下去的风暴,以一种更加凶猛却又带着诡异温柔的姿态,重新席卷而来。他不再是单纯的发泄,而是带着一种奖赏般的侵略,精准地擦过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。
暮夏的日光被厚重的窗帘滤成一条昏黄的金线。
空气里混杂着汗液、情欲和一种陌生的,属于陆朝的甜腻香味。高潮的余韵像退潮,带走了那阵灭顶的酥麻,只留下黏腻的狼藉和骨头缝里空洞的酸软。
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脸埋在枕头里,只露出一截香汗淋漓的后颈。雪白的校服衬衫被揉成一团,丢在床脚,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栀子花。百褶裙的拉链还敞着,歪在一旁。
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块,陆朝的体温和重量重新覆上来。他从背后抱住她,滚烫的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脊背,一条手臂占有性地横过她的腰,手指去勾她的下巴,想把她的脸转过来。
“宝宝,怎么不理我?”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,嘴唇贴着她的耳廓,气息湿热。
秦玉桐却像只被蛇信舔舐过的青蛙。她偏开头,躲开他的亲吻,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,带着哭腔和厌恶。
“滚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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