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终于毫无阻碍地进入她时,秦玉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,驱散了心中所有的不安与空虚。她像一艘漂泊已久的小船,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。
没有更多前戏,也不需要。此刻,他们需要的,只是最直接、最深刻的拥有。
他开始在她身体里冲撞,每一次都进得很深,力道凶狠,像是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里,将她这段时间的痛苦与彷徨,尽数撞碎。
床板随着他的动作,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抗议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秦玉桐搂着他的背,指甲在他紧实的背部肌肉上划出一道道浅红色的印记。她承受着他的给予,也回应着他的索取。泪水从她眼角滑落,却不是因为悲伤,而是一种极致的释放。
那些积压在心口,让她夜不能寐的沉闷与酸楚,仿佛都随着身体的颠簸,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被撞击成细碎的星尘,消散在着淋漓的汗水与交织的喘息里。
他掐着她的腰,逼她看着自己,一遍又一遍地,用最原始的律动告诉她,她不是一个人。
“玉桐,”他在她耳边喘息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江临……江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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