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书房时,她脚步一顿。
厚重的实木门下,透出一条细细的、被压得扁平的亮光。
这么晚了,爸爸还没睡?
此刻,那条光缝像一个神秘的邀请,g着她的好奇心。
她放轻脚步,像一只猫,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。
门没有关严,虚掩着,留了一指宽的缝隙。
她把眼睛贴了上去。
书房里,只开了一盏暖hsE的台灯。光线聚焦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,桌上摊着厚厚的卷宗。秦奕洲就坐在那张高背皮椅上,背对着她。
他没有在看文件。
只是坐着,肩膀的线条有些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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