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琴已经搬到角落里蒙上罩布,中间空出一块地方铺着蓝灰sE塑胶毯,就是临时舞池。
沉垂野坐在窗台上,两条长腿晃啊晃,看见秦玉桐来了立刻跳下来,把雪球抱怀里递给她:“紧张的话可以m0m0它,它很乖,不会咬人。”
“我才不紧张。”秦玉桐还是伸手r0u了一把狗脑袋,又软又暖和,被T1aN得满掌都是口水,只能拿纸巾擦g净。
音乐老师推门进来,戴黑框眼镜,说话温温柔柔:“先试一下基本步,好吗?”
灯光打下来有点刺眼。两个人面对面站好,他b她高半头,下巴线条冷清,却偏偏笑起来像只病猫似的慵懒随X。
他伸出手掌,很绅士地弯腰请她搭过去:
“姐姐,请跳支舞吧?”
秦玉桐心里别扭,但还是把手放进他掌心。他指尖冰凉,却握得很稳当。一首老掉牙的小提琴曲慢慢流淌出来——
第一步就踩错了方向,她鞋跟直接碾到他的脚背上。“嘶!”沉垂野倒x1一口气,可怜兮兮低头,“疼Si啦……”
秦玉桐本想cH0U回手,却被他反扣住腕子拉回来,还顺势往怀里带近一点,两个人距离骤然缩短,只差一个呼x1那么远。
空气忽然变得黏腻起来,她能闻见少年身上的栀子花香,还有洗衣粉残留的一点甜味儿。不知怎么回事,他额角竟渗出细密汗珠,大概是真的怕疼,也可能是装可怜骗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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