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赢了,可他一点也不高兴。
“姐姐,”他轻声开口,飘忽得像烟,“刚才那个人,是谁?”
秦玉桐心里一咯噔,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:“一个……以前的同学。”
“是吗?”沉垂野歪了歪头,白sE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颤动着,“他好像很了解你。还提到了另一个人……叫,江临?”
他的语调很平,听不出喜怒,却让秦玉桐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。她不喜欢这种被审问的感觉,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那么混乱的一幕之后。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她有些生y地回了一句。
说完她就后悔了。
沉垂野脸上的最后一丝血sE也褪了下去,变得和他的头发一样苍白。他慢慢地、慢慢地松开了圈在她腰上的手,指尖冰凉,像雪。
“是啊,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破碎又诡异,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原来,姐姐维护他,只是因为讨厌那个人。
原来,他不是特殊的,更不是唯一的。
原来,在姐姐心里,他还排在一个叫“江临”的人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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