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书桌旁,拿起桌上那杯没喝完的凉白开。玻璃杯壁上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,冰凉刺骨。
秦玉桐以为他要喝水,刚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那只杯子被他狠狠砸在了地上。
“哐当——!”雪球被惊得猛地站起来,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咽声。
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,在灯光下闪着危险的寒芒。
沉垂野看都没看那些碎片,径直弯下腰,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块最锋利的。
“垂野,你要g什么!”秦玉桐的血sE瞬间褪尽,声音都在发抖。
他没理她,只是垂着眼,看着手里的玻璃片。锋利的边缘抵上他另一只手的手腕,那里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青sE的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见,像JiNg致的瓷器上脆弱的纹路。
“我这种人,本来就不该活着。”他的语气平静得,“又脏,又疯。凭什么要姐姐你来可怜我?”
“我没有可怜你!”
“沉垂野,你把东西放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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