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还特意加重语调,把“老婆”两个字念得黏黏糊糊,好像真吃定了什么似的。
秦玉桐哭笑不得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骂还是该揍他,只能狠狠捏捏他的耳朵当作惩罚:“少胡说八道!信不信我现在就走?”
“不许走!”少年立刻急眼,又重新将整个人缠上来。这次连脖子都搁到了nV孩肩窝里,说话时热乎乎吐息喷洒其间:
“求求你,再陪陪我吧……哪怕五分钟也行。我真的、真的很想你。”
大厅中央铺开的厚羊毛毯踩上去软绵绵暖烘烘,他们两个坐一起,被雪球团团围绕。
窗外雪越积越厚,大世界寥落清寒,而这里只有彼此呼x1交叠T温相融,以及少年反复呢喃出的歉意与贪恋:“对不起,以后不会再吓你。”
“可是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每天醒来看见第一个就是姐姐。”
“一直都是……”
秦玉桐被沉垂野缠得没脾气,只能让他靠着。少年身上的药味混杂着一点点洗衣粉的清香,很淡,却钻进鼻腔怎么都挥不掉。
“你还要赖多久啊?”她轻声问,一只手还搁在他脑袋上,不自觉顺毛似的r0u了两下。
沉垂野像是被挠到痒处,闷声笑了一下。他声音低哑:“姐姐,你m0我,我会忍不住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