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黑丝睡袍因为这个动作,领口开得更大了。
秦玉桐紧张得忘了呼吸,手心里的玻璃杯都好像要被她捏碎。
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。
就在她以为他要做些什么,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时候,他却停住了。
视线从她微微颤抖的睫毛,滑到她小巧的鼻尖,最后,落回她被牛奶濡湿而显得格外莹润饱满的唇上。
“但是,”他终于开口,带着一种自嘲般的沙哑,“如果今天躺在那里的不是你,秦玉桐,我根本不会接这部戏。
她彻底懵了,呆呆地看着他,连眼都忘了眨。
周锦川似乎很喜欢她这副傻掉的样子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,反而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。
“圈里人人都想爬上资方的床,”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我也不例外,只不过方式不同。这部戏,是有人点名要我来的,剧本我看了,这种尺度的戏,我入行十年都没碰过。”
“我本来已经让经纪人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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