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之后,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,但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。就像紧绷的弓弦,只等着离弦的那一刻。
五月,天气开始燥热起来。梧桐树的叶子长得愈发肥厚,在柏油马路上投下浓绿的荫蔽。高考倒计时的数字一天天减少,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期末尾特有的焦灼与期待。
这天下午是自习课,林耀不知从哪儿弄来两支绿豆冰棍,从后门溜进来,递给秦玉桐一支。
“大小姐,消消暑。”他趴在前排的椅背上,头发被汗水打湿,几缕贴在额角,那双杏仁眼亮晶晶的,盛满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。
秦玉桐被他逗笑,撕开包装纸咬了一口,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。
“别贫。”
就在这时,她放在桌肚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。
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。
她疑惑地接起:“喂,你好?”
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男声,带着几分艺术家的随性与不羁:“是秦玉桐小姐吗?我是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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