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背靠着冰凉的玻璃门,指尖攥紧了那个小小的盒子,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一条项链,而是某种足以烫伤她的证明。
很快,红毯仪式定在傍晚。
来自巴黎的造型团队敲响了套房的门。为首的是一位名叫的金发女人,眼线画得极长,嘴唇薄得像刀。
她让秦玉桐换上那件从米兰空运来的高定礼服。象牙白的丝缎,鱼尾设计,剪裁极度贴合身体,任何一丝赘肉都无所遁形。
秦玉桐在镜子前站定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绕着她走了一圈,指尖像游标卡尺一样在她腰间比划了一下,最后停在她的小腹处,轻轻按了按。
“Non,?non,?c''''ble.”她摇着头,用一种掺杂着法语口音的生硬英语说,“太胖了。”
胖?她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说胖。
“从现在开始,”的刀片唇里吐出指令,“到走上红毯之前,你不能吃任何东西,水也只能小口地抿。”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是漫长的煎熬。
造型师在她脸上涂抹,发型师在她头顶摆弄。而她的胃开始发出空洞的绞痛。早午饭没吃,现在连晚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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