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种着两棵巨大的海棠树,夏日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。穿过几道回廊,终于到了所谓的正厅。
一进门,一股混杂着陈年木香和顶级茶叶的厚重气息扑面而来。
满屋子的人。
为首的是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老人,穿着一身唐装,手里盘着一串佛珠,不怒自威。正是上次去她家请秦奕洲回去的那个老人。
下面两排坐着的,都是些中年男女,个个衣着不凡,神情或审视,或淡漠,或好奇。
秦玉桐却总感觉他们的视线带着若有若无的蔑视,仿佛是高等阶级对低等阶级与生俱来优越感。
秦奕洲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,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撑。
他领着她走到大厅中央,声音清冷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“二伯,”他顿了顿,“我把玉桐带回来了。”
“哟,这就是奕洲你在外面养了十几年的那个孩子?”一个妩媚的中年女人率先开了口,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,“长得倒是水灵,就是不知道,配不配得上我们秦家的门楣。”
这话一出,气氛顿时有些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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