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了个玩笑,引得台下一片善意的笑声,“玉桐对角色的感知力是天生的,她不是在‘演’,她就是黄济宁。和她对戏,是一种极致的享受,也是一种巨大的压力。”
话筒递到秦玉桐面前。
“玉桐,第一次出演年代戏,最大的挑战是什么?”
“是旗袍。”她答得坦然,“还有高跟鞋。要穿着它们奔跑,摔倒,挣扎,比想象中难得多。”
气氛一直很融洽,直到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记者站了起来,他胸前挂着的是一家娱乐周刊的牌子。
“秦玉桐小姐,你好。”他一开口秦玉桐就仿佛听到了他的不怀好意,“电影里您和周影帝有一场尺度非常大的床戏,堪称是您出道以来最大的突破。我想替广大观众问一下,拍摄这样激烈的亲密戏份时,您当时是怎样的心情?有没有因为紧张而NG很多次?周影帝作为前辈,有没有给您一些……特殊的‘指导’?”
“指导”两个字,他特意加了重音。
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,或好奇,或探究,或等着看好戏,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,齐刷刷地扎向台上那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。
伤人之言深于矛戟。这个问题,刻薄,又充满了性暗示的恶意。
秦玉桐握着话筒的手指收紧了,指节泛出白色。冰川蓝的裙子衬得她的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。
她能感觉到身边周锦川身体瞬间的僵硬,还有导演投来的担忧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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