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桐回过神,摇了摇头,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朵。
他最后,到底说了什么呢?
是一种礼貌的道别?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
她越是想不去在意,那醇厚低沉的嗓音就越是在耳边清晰回响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,撩拨着她的好奇心。
鬼使神差地回到酒店,翻开诗集,找到那张名片。
黑色的卡片,质地坚挺,只在右下角烫金印着一个名字和一串数字。
商屿。
秦玉桐捏着那张名片,冰凉的卡片边缘几乎要嵌进她温热的指腹里。
手机就在另一个口袋里。
打过去吗?
现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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