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班同学面面相觑,有人小声嘀咕,有人直接趴桌上哀嚎。
“我们又不是衡水的干嘛这么干啊?”
只有沉垂野嘴角勾着点笑意。他白色的睫毛在窗外斜阳下泛着冷光,看向秦玉桐时眼神亮得像狼崽子盯住肉骨头。
“晚上也能见到你,”他低声说,“太好了。”
秦玉桐正用圆珠笔戳练习册边缘,听见这句险些笑出声,“别人都快疯了,你倒开心成这样?”
沉垂野懒洋洋撑着脑袋靠近她耳侧,小狗似的蹭了一下她肩膀:“姐姐,你不知道……一天看不到你就难受。”声音压得很低,只够两个人听见。
讲台上的杜老师开始念名单安排座位表,还特意强调男女分开、前后不能传纸条。不只是有意无意,略过了沉垂野和秦玉桐。
秦玉桐转过身来对上沉垂野那双病态漂亮的瞳仁。他指尖轻敲桌面,好像心情极好。
“晚自习结束九点半,”杜老师板着脸补充,“手机全部收缴,不许提前离校。不想读书可以现在请家长来接走。”
教室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风吹动窗帘的沙沙响。有人偷偷抹泪,有人在桌肚里摸零食,还有几个男生互相推搡赌气。但这些喧闹跟沉垂野一点关系没有——
他只盯着秦玉桐看,目光黏腻又热烈,比平常更放肆几分。
到了傍晚,自习课铃响的时候,大部分人蔫蔫趴在桌上啃题海卷子。灯管噼啪闪烁,把每个人影子拉得老长。空气里混杂粉笔灰和方便面的味道,让人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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