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屿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头一软,眼里的戏谑散去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下颌皮肤。
“开个玩笑,”他叹了口气,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克制的吻,带着雪松的清冽,“是我没忍住。但那种情况,把你交给任何人我都不放心。”
秦玉桐脑子更乱了,她分不清感激、羞愤、还是迷茫,哪一种情绪更多一点。
商屿似乎看穿了她的混乱,索性坐到床沿,将她连人带被地圈进怀里。他不再提昨晚,反而像聊家常一样,语气温和地规划起来。
“我让助理在人大西门附近看了几套房子,平层和跃层都有,你喜欢哪种?装修风格可以按你的喜好来。”
啥大西门?秦玉桐懵了,怔怔地看着他,忘了反应。
商屿以为她不满意,又继续道:“你不喜欢香港的湿气,没关系,以后我多飞过来就是。京市到香港,一天十几趟航班,很方便。”他低头,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,声音里染上笑意,“就是辛苦我们阿桐,要自己住一阵子了。”
秦玉桐觉得他说的话怎么那么难理解,她张了张嘴,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商屿闻言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低低地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到她的背上,温热又强势。
“睡过之后,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他捏了捏她的脸颊,语气宠溺又霸道,“秦玉桐,做我的女人,委屈你了?”
他甚至没给她思考的余地,又说。
“你现在才十八岁,还小。”他抚着她的后颈,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,“等你过了二十岁生日,我们就在内地注册结婚。秦家的户口本,应该不难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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