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湿……好紧。”商屿低头贴在她耳边,呢喃出这句情话。他嗓音嘶哑,还带点笑意,“阿姐,你就系为我生出来噶。”
秦玉桐呜咽了一声,下意识摇头,可身体却诚实到可怕。发丝黏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,她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,被撞击得整个人快要碎掉似的。
每一下都很深很重,他故意放慢节奏,在最敏感的位置碾磨搅动,然后忽然加速,一次次把自己埋进最里面,把水声撞得屋内回响不断。
“唔准收缩,”他恶劣地捏了捏大腿根,“再夹,我今晚唔畀你训觉。”
秦玉桐喘息断断续续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用指甲划过他后背泄愤:“混蛋……”
“嗯?”商屿挑眉,不但没停,还更加用力顶进去,一边抽插一边逼问:“讲啊,要唔要以后只同我拍戏?其他人一个字都唔准碰你。”
而镜中的女孩早已泪眼朦胧,却偏偏倔强扬起脖颈,对视回去,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嘲讽:
“原来堂堂香港富豪,也喜欢求爱啊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更猛烈、更深入的一次冲撞,以及男人喉结滚动后的呢喃:
“这种事,我只会对你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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