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。”
“我可没胡说。”秦玉桐坐直了身体,目光悠悠地飘向季扬的方向,不经意说,“脸皮太薄,火气又太旺。这不,亲一下就上火流鼻血了。”
声音懒洋洋的,像被情事过度滋养后的娇慵。
“像张没经过事的白纸,稍微用力一点就揉皱了,没意思。”
轻飘飘的“没意思”,瞬间打开了商屿心头那把名为嫉妒的无形枷锁。
眼底翻涌的阴云,肉眼可见地散去了些许。
男人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松动。他伸出手,捻起她垂落在肩头的一缕长发,指腹在乌黑的发丝上缓缓摩挲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他低声说,语气里那点被顺了毛的愉悦,自己都未曾察觉。
下午的拍摄继续。
没了那场要命的吻戏,季扬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。
导演将一场原本排在后面的重头戏提了上来——少年天子初登基,在朝堂之上,第一次发现自己最信任的恩师,竟是通敌叛国的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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