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桐刚拍完一场水下的戏。
池水冷得刺骨,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,在水里泡了快两个小时,上来时嘴唇都冻得发紫。
浅浅赶紧用巨大的浴巾将她裹住,递上一杯滚烫的姜茶。
“桐桐姐,你快喝点暖暖身子!导演也真是的,这么冷的天,这种戏就不能用替身吗?”
“没事,最后一个长镜头,自己上效果好。”秦玉桐接过姜茶,小口地喝着,视线却不自觉地飘向了不远处。
摄影棚的角落,道具箱堆得像小山一样,光线昏暗,刚好形成一个视觉死角。
季扬就站在那片阴影里。
他穿着自己的衣服。清瘦的身影,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对面站着一个穿着花衬衫、夹着皮包的中年男人。男人个子不高,有些秃顶,笑起来的时候,眼角的褶子里都透着一股精明和油滑。
那人正压低了声音,对季扬说着什么。他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,换上一种不耐烦、带着威胁意味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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