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位置上下轮换,江稚恩任凭蒋隅在自己身上点火,从耳垂到脖颈的挑逗让她眼睫微微颤动。
“你今天跟沈因岁去哪了,怎么她先回来的?”蒋隅的问话在含糊间流出,江稚恩却是一瞬间恢复清明,然后闭了闭眼,问道:“蒋隅,你审问我的方式不能换一种吗?”
蒋隅原本还沉迷于她的味道里,听到这话才抬起头,半晌过后才开口:“自己妻子的去向,我不能问吗?”
江稚恩嘲讽一笑,“你是关心我的去向,还是关心我见了什么人?”她伸出手,食指顺着锋利的下颔线一点点划过,“也真是难为蒋总了,总是用sE诱的方式来哄出我的口供。”
蒋隅支起身子,用一种不赞同的态度直视江稚恩。“稚恩,我不喜欢你现在说话的方式。”
江稚恩轻蔑一笑,“我什么方式,你又是什么方式,蒋隅,你这样真的让我喘不过气。”被人监视的滋味真不好受,她也忍了很久了。
江稚恩将掌心贴着蒋隅的x膛,轻轻一推,就坐了起来。蒋隅早已没了喝醉的样子,眉头紧蹙,喉结滚动。
“是我多心吗?稚恩,你有前车之鉴,当初你不也是用这种方式来让我翻篇的吗?”
前车之鉴,江稚恩在嘴里细细研磨这四个字。
当初她跟蒋隅刚结婚之际,秉承着将剧情走到底的原则,她就让郝荞给她安排了一个合心意的男公关,准备上演一场被捉J在床的大戏,以完成她和蒋隅表面夫妻的情景,也不知道那个男公关是郝荞从哪找到的,竟然和蒋隅有六七分相似,她承认,那一瞬间她真的动了心思,要不之后把这男公关包养下来算了,摆在那看也是挺赏心悦目的。
不过所有的心思在蒋隅踹门的那一刻尽数消失,她从没见过蒋隅气成那个样子。男公关被他踩在脚下,像一只马上要被割喉放血的鸭子,气管被皮鞋SiSi踩住,整张脸已经胀紫到毛细血管都爆开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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