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了皱眉，没有反驳，只说：「我明白，但也许那不是结局。」
「在这麽多改变不了的事情面前，结局还能怎麽走？」时洛菲低下头，算是已经接受这一切了。
段泽章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：「时洛菲，更难的路都有人走，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是放弃的藉口。」
那句话像是轻声落下的雨，无声地打Sh了她心头。
她垂下眼，喉咙像被什麽卡住，开不了口。
「我不是要你回头。」他低声补充，「只是想让你知道，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原点。」
她咬了咬下唇，最後还是推开了车门。
「再见。」她回头，看着他说。
「晚安。」他没说再见，只淡淡说了句。
她关上车门，转身走进巷子。脚步轻而慢，像是怕自己忍不住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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