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异想杀她的心思,根本不止一次。
若易地而处,她是完颜异,怕也是要将杀她的心思占了上乘。
毕竟变数尚且未可知,但她昭示的危险却是实打实的存在。
他瞧着不声不响,背地里蛰伏的功夫,旁人或许视其为无物,但郑婉却看得清明。
一丝一毫垒起来的,是他不b任何一人小的野心。
他们这类下位里匍匐的人,总不被旁人放在眼里,但只有同类才知,那种野心会引领人做到何等极端的地步。
一时折辱,一时颓败,声名自尊,是最不足挂齿的东西。
为了活下去,她能做的,他能做的,是身居高位之人无法想象之极端。
而且他们要的,也不止活下去。
太过鲜明的信号,给了她不明朗的第二条路,却也让这条路险如登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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