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鹤虽知这话不该说,只是几次压抑不下,还是直白道:“主子此番是否太过纵着公主了。”
沈烈不觉冒犯,只淡淡道:“她既自有考量,这些小事上,由着她去又何妨。”
北鹤皱眉,“一次无妨,两次也无妨,但若主子次次如此,长此以往,当真不怕有朝一日握不住她这颗棋吗?”
郑婉不是随遇而安的知足者,她是选定了地方便扎根深种的莬丝花。
如今种种,都表明她根本不会甘心只当随人调配的棋。
更大的棋局,她觊觎已久。
沈烈垂眸,没停下手中的东西,只是懒懒点头,随口接道:“世道从来如此,众人眼中nV子合该安分守己,不该觊觎,不该图谋,给什么运道,便该接受什么运道。她生来反骨,你心有不虞,也算平常。”
日光袅袅,他目光似有墨sE,一层层淡开,剥露出一闪而过的一点波澜,“但北鹤,她若生来一副男儿身,你可仍会如今日一般态度?”
他此言奇怪,有种别样的锐利。
北鹤一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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