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北鹤言及的挣扎,只是他许久之前便已明明白白整理清晰的取舍。
他从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
言尽于此,北鹤纵是有满腔的劝谏衷言,此刻也明白多说无益。
他缓缓将门扣上,青年模糊的身影映着窗纸,如定野青山,沉静而清挺。
北鹤收回眼神,不由摇头轻叹。
原以为他或许早已断情绝yu,动起情来,竟也不过凡夫俗子。
这样清晰到近乎难以形容的人,就连行差踏错,也没有半分恐慌。
或许他当真是同郑婉天生一对的疯子。
寻常人总归难以共鸣。
···
月sE明亮,大营夜间都盈着灯,昏h的光被晚风吹着摇晃,郑婉逐渐自昏睡中回了神,隔着窗纸盯着恍恍灯影瞧了一会儿,略一翻身,便看见沈烈正安静地坐在桌边,垂眸瞧着手中的信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