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“你想知道什么,若是能说,我都会说。”
自己做的那些事,眼下惹得沈烈心中有气,她也是不意外的。
“郑婉,”沈烈盯了她一会儿,忽然平声开口:“你在南宋的那个师父,叫傅洵。”
他话来得突然,语气也并非问询。
郑婉听清字节,下意识抬眸,双睫一颤。
转瞬的功夫,心脏也不受控地咚咚跳起来。
沈烈从来行事惯有章法,眼下既然名字都已打听得这样清楚,剩下的那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想来也已一清二楚。
“傅家在南宋的地位,有些微妙,”他仿佛察觉不到郑婉状态的变化,面不改sE,继续往下说,“到不了沈家祁家那样树大招风的境况,但先帝在时,也算器重。”
“这其中有一位青年,是傅将军的弟弟,他生来天资出众,得以被隐世神医收为徒弟,于是并未承袭自家门楣,只跟随师父历练二十来载,再度出山后得奉皇命,做了南宋帝很是器重的御医。他的名字,即是傅洵,也是你自述十岁时认下的那个师父。”
“傅家有他,加之不至功高震主,又的确是忠孝之家,于是也得获南宋帝器重,下令要将傅将军的独子召入g0ng中,同其他世家之子一同教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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