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望把他轻轻放在地上,让他枕着自己的腿,又帮他掖了掖外袍。
这张脸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,沉稳的像千年磐石,而此刻却无比苍白。
余望莫名有些心疼,他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,心中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冲动。
想着江月明明天也不会记得今晚都发生了什么,便悄悄握上了那只身侧蜷着的手。
再次醒来时,余望是被冻醒的。
连打了五六个喷嚏,终于把江月明也吵醒了。
江月明半坐起来,头昏沉沉的,眼睛倒是不痛了,不过视物还是有些模糊。
他拿起衣服身上的衣服,摸索着披在余望肩上:“谢谢…”
余望本想说句不客气,张嘴却变成了“阿嚏…”
“衣服穿好。”
江月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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