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轻舞走到风西南身侧:“风右使这次出去,打探到什么厌朱镜的新消息了?都是为山庄做事,有消息通通气?你我都省事不是?”
虽已认识多年,但风西南从不相信云轻舞。
云轻舞为人爽快热情,对那金面尊主忠心耿耿。
不过自从余望继任后,风西南总觉得她对余望并不尽心。
而且还经常来她这,借着交流任务的由头打探余望的去向。
见风西南没有答话的意思,云轻舞轻哼一声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对厌朱镜也有私心,都说若是几人合力打开,朱厌会回报每个人,你不就是想让庄主带上你一份吗?”
风西南也不做过多反驳,而是反问道:“难道云左使敢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庄主?”
云轻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风西南笑笑:“云左使日后不必再来问我什么了,该你知道的庄主自会告诉你。”
沅湘城的繁华程度丝毫不比洛中逊色,反而还多了几分热情和活力。
这里的人喜辣,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刚刚炸出来的辣椒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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