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…好疼…啊…啊…”
余望紧紧抓住江月明的袖子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。
江月明对着隐者吼道:“你又对他做了什么!!?”
“他体内的毒本座养了十几年,总算是派上用场了,原本不想让他这么痛苦的,可谁叫他不听话,不愿意到本座身边来,没办法…总之,现在解决你,一切就回到正轨了。”
江月明脱掉披风盖在余望肩头,朝着朱厌的方向掠去。
在这等凶兽面前,任何攻势都无异于蚍蜉撼树。
他根本近不了隐者的身,血迹渐渐渗透了衣袍。
这样下去根本没有活路。
江月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将笛子送到嘴边,吹起一曲之前从未吹过的曲子。
曲调如澎湃江河,天空瞬间变色!
鹤唳声划破长空,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剑直插云霄!
白色浪潮从天边涌来,俯身朝着朱厌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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